郑落梅联系不上孟广远,天天抓心挠肝,食不知味。
她不信孟广远会不要她,孟广远那人,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,他逃出她的手掌心。
她躺在床上也想好了,就算孟广远知道孟昭阳不是亲生的,也不怕。她可以再怀一个。
如果不好怀,听说现在大安市有家医院能做试管婴儿,就是花点钱的事。
为了昭阳和她后半生的幸福,她愿意再冒一次生育风险。
如果连这都不行,她还有最后一招,那就是鱼死网破,威胁孟广远。孟广远敢不要她,她就敢去市政府和发改委门口拉条幅,让他名声烂透。
自她转入普通病房后,病房外多了一个便衣女警。
这感觉她熟悉,上一次坐牢,她当时刚生了昭阳,病房外也有警察。
护士说再有一个月她就能出院,如果孟广远继续联系不上,她就完了。
不能再等了。
病房在一楼,这天,趁着去卫生间,她从卫生间窗户溜走了。
她没钱,打车钱是偷的。
半夜隔壁病床陪护家属睡得死,她从人家床头衣服里摸走了二百块钱,在身上装了好几天了。
出了医院,她怕女警追过来,顺手从门口顺走了一辆没有锁的自行车,骑出了一里多地,才扔了自行车,改乘出租车。
孟广远家在城东,市政府东面三里地左右,有一个别墅区。
她去过。
有一次孟广远带她去吃饭,路上要回家拿个东西,车就停在小区对面,她和儿子坐在车里。
那时她就想,以后她要成为孟家的女主人。
她爱孟广远,孟广远也爱她,老天爷真作作弄人,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。
曾经,她离女主人的位置就差一点点了。孟广远连戒指都给她买了。
车子终于在那个别墅区门口停下。
她下了车,路过大门的时候,合金的大门,有点镜面效果,里面映出她的影子,她驻足看了看,没化妆,脸色不好看,嘴唇有点苍白。
如果涂点口红就好了。
她只好用力舔了舔嘴唇,使其看上去红润些。
直奔8栋16号院。
大红的铁门,上面是金铜色的圆钮,仿的是宫廷里的风格。
门紧闭着,她用力按门铃,没有人开门。
“广远!”她一边拍门,一边喊。
“广远,你出来!是我!”
“广远,孟广远,你在吗?”
喊着喊着,火气越来越大,敲门改成了踹门。
“孟广远!你出来!你为什么躲着我!”
“广远,你不要我了吗?你不要咱们的阳阳了吗?”
“孟广远,你再不出来,我就死给你看……”
几个路过的人驻足看她。
两个保安围上来,一副驱赶她的架势。
“女士,你不能在这里大声喧哗,扰民了。”
另一个年纪大的点,怜悯的问:
“女士你找谁呀,是不是敲错门了?”
“我没敲错,我找孟广远,他是我孩子的爹,他原本是发改委主任,就住这里。你们帮我通知一下这家人,让孟广远出来见我行不行,求你们了!”
郑落梅说着说着就哭了。
她身上穿着病号服,保安也不敢用力拽她。
毕竟是高档社区,住户密度很低,看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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