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他没想过她会回答的这么干脆。
她可以恨他,但不能不在乎他。
他紧紧皱着眉,眼尾泛起红意。
曾经一个念头就能决定旁人生死的他如今却只敢委屈的望着岑韵,讷讷问上一句,“你怎么能这么说?”
“做都做了,还不让人说?”岑韵挑眉,反问一句。
“我和她没什么,我只是以为她救过我,所以才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”岑韵打断他的话,根本不想听他解释,“你想做什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她现在只希望他别来打扰自己。
霍惟安的心脏突然像是刀割一样的疼。
他死死捂着胸口,眼前一阵阵发黑,险些支撑不住倒在岑韵面前。
“那些话你不想听就算了,我只想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?”
“没有。”岑韵连想都没想,拒绝的话脱口而出。
霍惟安的心脏更疼了。
他倒吸口凉气,惨然一笑。
“好。”
转身准备离开,心脏再次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
他单手扶着玄关的柜子,扭头朝岑韵看去。
“我好疼……”
岑韵垂下眸,浓密的睫毛颤了颤。
再开口,语气凉薄,缓缓吐出两个字,“活该。”
就像她当初犯贱一样,他的犯贱,照样活该。
下一秒,她打开房门,毫不客气道:“说完了,你该走了。”
房门外站着一个高大沉着的身影。
霍胤就守在门前,仿佛早就料到霍惟安会出局,而他才是最终进入岑韵房间的人。
霍惟安输了。
输给了他最不屑的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