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“你想干什么！”
薛灵紧紧扒着窗框，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下去。
此刻她顾不上自己狼狈的样子，惊恐而忌惮的望向岑韵。
岑韵迎上她的目光，扯扯嘴角，露出个笑。
“你说是我把你推下楼的？”
薛灵被她冷冽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，哭着朝霍夫人求救，“干妈救我！”
霍夫人的手紧紧按着桌角，凝重的神情中闪过一丝紧张。
“岑韵。”她压低声音，语气暗含威胁。
她只想让岑韵承认这个孩子是她害死的，不想闹出人命。
事情闹到现在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，只觉得岑韵在无理取闹。
以前她受了那么多的委屈都能忍下去，现在怎么不能了。
尤其霍惟安还不要她了，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人如今成了弃妇，不好好巴结霍家还敢忤逆她的意愿，活该受罚！
岑韵无视霍夫人的威胁，把薛灵往外推了推。
薛灵差点摔下去，吓得尖叫一声。
围观的众人也被吓得不轻，一个个坐不住了，现在才知道岑韵不再是当初的软柿子，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意拿捏了。
“薛灵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你承不承认是你自己故意摔下去栽赃给我的？”
薛灵现在彻底怕了岑韵。
她就是个疯子，一言不合就要拉着她跳楼。
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，薛灵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心里又怕又恨。
岑韵屏住呼吸，等待她的回答。
她就是要赌，赌薛灵的命和名声哪个更重要。
片刻后，薛灵缓缓开口。
“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