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师手上正把玩着拓跋扈前不久见到的那只虫子,脸上笑得恶劣又张扬。
这副表情在姜暄和看来格外的恶心,因为是用了牧云的身体,才会如此吗?
“你来干嘛?”
“我自然是来看看你的。”
国师打量着姜暄和的脸色,因为一直在寒冷的地牢里,而且一直得不到休息,所以姜暄和的脸色此时尤其苍白,精神也有些恍惚。
这显然是国师想要看见的,他眼底的神情越发激动。
就是这样,就该这样!
“呵!”
姜暄和显然不相信这话,而且还被国师盯着自己的眼神狠狠恶心了一把。
“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我说过的,我是大周的人,而且还是皇上的人,要是皇上知道我不见了,肯定会与裘国开战,你解决了南下的疫情,想必也不会希望看到百姓生灵涂炭吧。”
国师轻笑一声,往后退了两步,身后正摆着一张铺着软毛的椅子,他就这样坐在姜暄和面前,带着高傲又审视的态度。
“谁愿费这么大力气解决疫情?”
“旁人的生死与我何干?不过是些蝼蚁,死了便死了。”
这话说的毫不客气,就连国师的眼底,都毫不客气地流露出对那些民众的鄙夷。
“那你为何还要庇护山脚下的那些村民?你若是心中真的没有装着裘国的百姓的话,他们又怎么会心真心实意的臣服于你?”
“你要是想知道,为何不去问他们?”
国师刚想要开口,就意识到姜暄和说这话是在套自己的话,他根本就不上当,甚至越发好整以暇看着姜暄和。
“你与你的母亲倒是很像。”
这并非是姜暄和第一次听见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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