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殃及池鱼。
而刚刚站在木磬垚身边的拓跋虔瑜,此时也坐在房间内,她淡淡的看着木磬垚发疯,确始终不置一言。
等到木磬垚发泄的差不多,拓跋虔瑜这才开口。
”如今,事情已经发生了,咱们能将事情暂时拦下,自然不错,但这朝堂上的人哪个不是老狐狸?既然有人起了这个头,那就定然有人在背后调查,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哪些人和咱们是一伙的。”
“有些老狐狸表面上虚与委蛇,今日这事儿发生的时候,我可是看见不少人幸灾乐祸呢。”
这两句话成功点燃了木磬垚的怒火,木磬垚愤愤不平的将手里的茶盏又狠狠丢了出去。
“都是些贱骨头,等本宫彻底掌控了朝中大权,哪还有他们能说得上话的份?”
紧接着,拓跋虔瑜一句话,再次点燃了木磬垚的怒火。
“他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罢了,只不过现在这傀儡的线掌握在您的手上,所以他们才会不满。”
拓跋虔瑜心想要说,她这父亲也是个神人,除了待她们母女不好之外,所作所为倒是符合拓跋虔瑜的胃口,一雷霆手段镇压了所有人,这些人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在别人看来说,拓跋炎是个暴君,在拓跋虔瑜心中则不尽然。
当然。
这话拓跋虔瑜可不敢拿到自己母亲面前来说,如今的利弊,她自然能拿捏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