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了,先备上热水。”
呆在木磬垚旁边的铭远,很明显的察觉到木磬垚的情绪变化,甚至有些兴奋的意思。
紧接着,木磬垚就这样把国师晾在院子里,而自己则在屋内悠哉悠哉的洗起澡来,甚至这旁边还有美男作陪。
铭远也算是见过世面,之前饶是拓跋炎也会给国师几分面子,如今就这样被木磬垚大摇大摆的晾在院子里了?
“恐怕有些不妥......”
铭远思考后,说出了自己的顾虑。
“国师因为解决了疫情,也算是民心所向,娘娘虽懊恼他将咱们留在山下,但这错处自然不能由咱们找,不如现在就召见他,也省了天下人的口舌。”
木磬垚见这才一炷香不到,自然是不乐意。
“你如今还是本宫的人,为何胳膊肘往外拐,难不成你是觉得这国师就能起到本宫的头上了?”
铭远见气氛再次僵硬,赶紧跪下。
“娘娘恕罪,只是这新任国师咱们的未曾见过,要是他真与先皇关系融洽,保不齐会在明日使绊子,属下是想着不如今晚便刺探一番,若是真有蹊跷,也好再行安排......”
这话倒是顺遂了几分木磬垚的心思,她懒洋洋的点点头。
“行吧,那你扶本宫起来。”
铭远又任劳任怨地将人从木桶中扶起,给木磬垚伺候穿好衣裳,等到这一切收拾妥当之后,木磬垚这才懒洋洋地伸出手,朝外面点了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