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好,所以父亲一直安排我在佛寺祈福,所以不常在众人面前露面,此次也是因为父皇仙逝,再加上幼弟即位,这才得以出来与众人见面。”
这话说的一半真一半假,拓跋虔瑜确实常年被安排在寺庙祈福,但却不是因为身子的缘故,而且为了拿捏木磬垚。
木磬垚在早年生孩子的时候,身子便有了亏损,所以这么几年下来也只得了一个拓跋虔瑜,便如珠似宝的疼爱,而且怪的是,这个木家也仅仅只有木磬垚一个独生女,换句话说,这个拓跋虔瑜也是整个木家的唯一后代。
拓跋炎见木家的全是愈发扩大,便想出这么个法子。
表面上是说修养身心,但不过是为了拿捏住他们罢了。
而木磬垚也在早些时候就把人接了回来,只不过为了不落人口舌,说儿女不孝,不愿为父守丧之类的话,今日才让她露面。
木磬垚看见拓跋虔瑜的那一刻,心底立马就软了,主动走上前去,拉起了拓跋虔瑜的手。
“我不是已经将你安置好了吗?你为何还出来了?”
拓跋虔瑜笑了笑,这个年纪也已经长开了,可能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,所以拓跋虔瑜的身上有些白的不正常,和粗犷的裘国人格格不入,倒是更加符合大周人的审美。
“我听说外边有动静,这才想要出来逛逛,我已经许久没见过外边了,自然想要看看,丫鬟他们拦不住我,母妃不必怪罪他们。”
木磬垚听了这话,这才收回了盯着丫鬟的目光。
拓跋虔瑜见此,朝着旁边打量的姜新楣姐姐笑了笑,似乎丝毫不在乎他们的目光。
“这也不失是个法子,不知陛下和娘娘意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