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酸,伸出一只手在冯溪薛的眼前晃了晃。
“别看了,人都跑远了,都看不见了。”
“这双眼睛都恨不得粘在人家身上,你跟着人家去得了。”
姜新楣说醋酸话的时候,隔得老远都能闻见味。
冯溪薛也是了解姜新楣的性子,懒得与他再争,瞪了姜新楣一眼,拉着缰绳就要走。
哪知身后此时又传来了马蹄声,冯溪薛和姜新楣转头一看,正是刚刚离去的拓跋扈。
拓跋扈此时因为剧烈运动而脸上涌现出了几分血色,他一边稳住马匹,一面在自己的怀里掏东西。
“我忘了这东西,你们得帮我带回去。”
拓跋扈把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,手上正摆着一张卷宗。
正是前不久山匪老大给他的那张,因为当时冯溪薛和姜新楣都在场,所以两人对这卷宗十分的熟悉,只是因为拓跋扈十分的重视,所以说在外边裹了一层布。
冯溪薛不知怎么的,心底突然涌现出了一种不安,强烈的不安。
她下意识避开了拓跋扈递过来的手。
“这是给你的东西,怎么能给我们?我们本就是些不大仔细的人,要是在半路给你弄丢了怎么办?”
拓跋扈此时却十分坚持,“你们拿着,我一个人在路上才是不好留着它,你们两人去了皇都就把这东西交给我二姐,她会处理好的。”
眼见着冯溪薛不肯接,拓跋扈一个转身就把东西塞给了姜新楣。
等到两人回过神来时,只能看见拓跋扈越来越远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