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在阳春关中,论威望论地位,若是有什么变动最应该跟冯老将军说一声,再不急跟冯溪薛也知会一声也好,但姜新楣就是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开了,甚至冯溪薛都不大说得清他到底是何时离开的
至于书信,冯溪薛也有他的说法,“这事巧就巧在我前几日才发现他不见了,昨日。你们就回来,忙着给你们接风都没什么功夫去处理他的事,况且他房间向来是不让人进的,我便没去找找。”
“如今你回来了,正好咱们一起去瞧个究竟,他或许有何苦衷也说不定呢?”
一说到这事儿,姜暄和顿时惊醒了,白一眼道,“他能有什么苦衷?无非是在京城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爹。”
虽然自己是已经把家族置之度外了,但姜新楣却还没能摆脱这层桎梏。
姜暄和想到这,又叹口气说,“你别看他虽然对继承家业没什么大的兴趣,但若是他爹真出事了,搞不好还是要着急下的。若是有这一层缘由,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,为何不跟你说一声再走呢,这么不告而别到底是失了礼数。”
冯溪薛张了张嘴也没说出什么来,不过她忽然提醒姜暄和,“你快进去瞧一瞧吧,皇上说不好醒了。我这事儿告诉你就算了了,等你查出什么来咱们再合计。我帐里还有些事儿,就先不跟你说了。”
知道她热衷于行军打仗,姜暄和很是欣慰,冯溪薛也是终于找到自己想做且能做的事情了。
不过她说的也有理,自己还真忘了这事。
等回到房内去看,床上已经躺着人了,只见慕容峥虽然红着一双眼睛,却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。
姜暄和把门关上,挡住刺眼的阳光,又将窗户都摇了下来,才过去坐在床尾。
“你是不是都听到了?这事原是他做的不对,我也不为他求情,不过你若要定罪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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