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突然严肃了神色,让拓跋扈也如临大敌,经她这么一说,拓跋扈很快想起那个连绵不绝的雨天,似乎持续了将近一年之久,不过记忆已经太过久远,他自己也记不大清了。
难不成这跟拓跋炎有关?
王妃看拓跋扈已经自己联想过去了,十分满意,“的确如你所想,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那瓢泼大雨接连几个月都不停,庄稼不知淹了多少,当年少说饿死了数十万百姓,后面也不过是一封罪己昭了事。”
“但此事究其根本,还是他拓跋炎想让姜暄和她娘留下来,才出自下策,或许他对黎民百姓并不在意,可这的确是有伤天和之事。”
“你我都不想看着这么一个很狠厉的人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,若是你愿意说出口,这是便能成为他最大的软肋,你可以借此把他押回来受审,这次不会草草了事,毕竟他已经做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。”
“至于你当不当皇帝这都不要紧,你愿意当也好,不愿意当就从宗室里找一个傀儡来坐着这位置。”
一下知道的太多,反而有些不容易接受,拓跋扈愣了许久才重新找到自己眼睛应该看向哪里,眼前再度清晰起来,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王妃。
“这事可是真的?你怎么不早说?”
王妃只是冷笑,“那也要我有这个胆量和机会说,他从前在宫中安排了不知多少眼线在你我身边,你难道就不是谨言慎行,谨小慎微的过日子吗?我早说难道你就有本事能掣肘他?早知道你就能对他如何?”
这话还真说对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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