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,我本来就是被逼无奈的。”
姜暄和抬起头,嘴角勾起,露出灿烂笑容。
春月顿住。
“暄和,你真的太聪明了。”末了,她缓缓开口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姜暄和朝春月眨了眨眼睛。
“我可比不过你。你设的这些计谋看似极小。就比如昨天你让我往秦良玉新换的被褥上滴香油,引来耗子,明着看只是为了吓唬下她,再不济挑拨她和姜相之间的关系。实则内里还有许多用意。”
春月连连摇头。
“这些要我,我定想不出来。”
“我顶多比你会洞察人心罢了,毕竟我在相府待了好些年,对他们的脾性了如指掌。而你在文章上的造诣,才是让我望尘莫及。”姜暄和谦逊回道。
“哎呀,你我就莫要再夸过来夸过去了。”春月笑了笑。
“说到秦良玉,我刚才从厨房过来,听府里下人讲,她哭了一个晚上。”
“她活该。”
姜暄和回之一笑,随即目光落在前方。
“我和我娘自小睡在柴房,整日与耗子蟑螂作伴,早就习惯了。不过是让她稍稍尝了一下和耗子待在同一张床的滋味,便将她吓成这样。”
她不屑冷哼。
“经由昨夜一事,想必姜中正定会对她生出嫌隙,她之后的日子不会好过。”春月轻声安慰姜暄和道。
“还不够。”姜暄和眸中一闪而过的轻蔑。
“我要让她将我娘这些年受过的苦难,都尝一遍。”
死多容易啊,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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