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在半路,迟迟没有进展,姜暄和焦急万分。
“那你第七日怎么办?与裘国三皇子一同扛下罪责?”慕容峥又问。
他头也未抬,眼里似乎只有桌上的饭菜。
对于邱兰的案子,不过随口一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
姜暄和怏怏低下头。
愿赌服输,若抓不到凶手,自然只能如此。
但凭什么呢。
邱兰之死与她没有半点关系,她不过遵循内心,说了真话罢了。
说真话有错吗?
姜暄和愈想愈委屈。
“你答应过的事情,为何要说不知道?”慕容峥仍旧那副无所谓的语气。
姜暄和鼻子一酸。
“那时情况,我除了答应,还能怎么做?”
是,她答应了的。
可淑妃咄咄逼人,又有那么多人在场,她如何拒绝。
将她逼到众人面前的是拓拔扈,害她应下这场极难获胜的赌约的是淑妃。
她从始至终都是被推着走的那个。
再是忍不住,泪水顺着姜暄和脸颊滑落,滴在她的手背上。
她有些惶恐,下意识缩了缩手,扯过衣袖胡乱擦拭掉脸上的泪。
只顾着一个人难过,姜暄和未注意到慕容峥侧头看向她时,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。
等到她定睛,便只看见慕容峥神情冰冷。
姜暄和自知唐突,默默低垂着头,不敢说话。
“不过死了个人罢了,要想小事化了,十分容易。你觉得拓拔扈是被冤枉的,可以过后同朕讲明,你当着众人的面为拓拔扈说话,那这个案子,就只能往大了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