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国志直觉得一阵气血翻涌,头晕眼花。
手里一哆嗦,牙签断在齿缝里,嘴里顿时血流不止。
气死了!
自己还在处心积虑的求复合,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女居然已经金蝉脱壳,跑了!
害得自己花巨款买了两次花,还大病了一场,害得老两口又是上吊又是喝药,还被人扔到荒郊野外晾了一天!
非找到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女打她们几巴掌不可!
尤其是凌玖玖这个大逆不道的女儿,当初就不该生她!
他一手捂嘴,一手捂头,好不容易挨过一阵头晕。
凌春晓又在耳边絮叨:
“大哥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你也向前看一步。去水产市场上班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我都跟人说好了,你想什么时候过去都行。”
凌国志“腾”的站起身子,由于头晕,身子还晃了两下,但人要脸,树要皮,他怎么可能去卖水产!
他连带着把这个妹妹也恨上了,势利小人!居然让亲哥哥去做那下贱的工作。
他强撑着头晕,拎着包摔门走了。
其实他这番摔门离去,也有一些小心思。
爹妈是为了他来的安州,事没办成,他也没闲钱安置二老,这番借着生气走了,正好把爹妈丢给凌春晓。
他自己要找自己的出路去。
出了门,肚皮饱了心不慌,他慢悠悠的顺着大街走,准备找个便宜招待所先睡下。
洗个澡,睡一觉,明天他要干一件大事去。
这件事只要办成了,他准能重新启动升官之路。
到时候不愁江秋映不回头。
不回头她就后悔去吧!
还有凌玖玖那个黑心烂肺的小东西,等他重新获得重用,这丫头肯定又会像以前那样,嘴里抹蜜了似的天天来讨好他这个亲爹!
……
第二天一早,他去了东方路一处独家小院。
这是安州最早的别墅区,开发的得,那时人们习惯管别墅叫独家小院。
他提着一袋水果,站在一家小院的大门外,也不按门铃,耐心的等了一会儿。
一直等到中午,十二点一刻,一辆黑色福特车停在这家小院门口。
他要等的人回来了。
安州局级干部配车一般都配黑色福特。
车门开了,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条纹短袖衬衫、西装裤,精神矍铄的从后面下了车,跟司机交待了两句,车子又开走了。
凌国志连忙冲上去,弯腰问了个好:
“郝书记,您好,您还记得我吗?”
他抬起头,看向面前这个人。
郝正华,原本是他的顶头上司,后来调到大安市,那场让他入狱的地产反贪案竟然漏掉了郝正华这条大鱼。无他,郝正华上面有人。
他出来后,有一次在招待所看电视,无意间在安州新闻上看到郝正华,这货现在又调到了安州,职务是地委副书记。
当时他狠狠骂了一句“王八蛋”,就把这事忘了。
毕竟现在自己如此落魄,别说找地委副书记了,连原来的同僚都躲着他。
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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