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应,所以一向冷静自持的商时序,此刻反而是不稳重。
有些激进地问她:“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?”
楼藏月无声地笑了笑:“这话,不是应该我问你吧?商时序,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?”
她平时喊他“克洛诺斯先生”居多,每次喊都带着娓娓笑意,有些促狭。
只有说正事的时候,才会喊他“商时序”。
商时序心脏紧了一下,有些冷凝道:“我要是说得出口,就不会一直一直,不跟你说了。”
楼藏月同样的话回复他:“我要是问得出口,我也不会到现在还不去问你了。”
商时序怔了一下:“月月......”
楼藏月轻微叹息:“商时序,你要我怎么办?”
以前他们有什么分歧,她都不会让它留着过夜,她会在第一时间到他面前,两个人当面锣对面鼓地把话说清楚。
拒绝中间人传递,也拒绝看不见摸不着的发信息打电话,杜绝一切会造成误会的可能。
但这件事。
难道要她飞到他面前,或悲愤或痛哭地质问他为什么欺骗她吗?然后呢?全部摊开之后呢?他们往后要怎么相处?
相处不了的,谁都过不去那个坎,只能分道扬镳。
她处理不了这件事,并且想起一次就浮躁一次。
商时序竟然也反问她:“月月,你又要我怎么办?”
楼藏月摇头,不知道,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。
商时序问:“婚礼会继续吗?”
楼藏月笑了:“你敢继续吗?”
商时序沉默片刻后,语气陡然变得尖锐:“我为什么不敢?我要是不敢,就不会隐瞒你这么多年,月月,我们本就是最亲的人,你凭什么不属于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