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必须穿过座椅,穿过混乱的人群,还要翻过旁听席前的隔栏才能到你面前。”
吴慈生听着一愣,然后愠怒:“叶赫然,你知不知道星若现在是什么情况?你还在跟她推卸责任!你根本不配当星若的丈夫!”
叶赫然没给他半个眼神儿,继续对黎星若说:“但事情发生得太快,就那么十几秒,连法庭上的法警都来不及阻止这一切,何况是我,那种情况下,除非我会闪现,否则我真的做不到在十几秒里就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黎星若的呼吸急促,不过挣扎的幅度明显小下来,咬住了后牙。
叶赫然就是要重申这个观点:“不是我的错,那件事,不是我的错。”
“也不是你的错。”
他说完自己,就要说黎星若。
“你是律师,尽最大的努力,维护你的委托人的利益,本就是你的义务;你还是一个人,你的善恶观、是非观都没有问题,你听懂了吗?那起案子里,你无论是基于什么出发点,你为宋曙做的无罪辩护都是对的。”
“错的是那个输了关系就袭击你的原告家属,他不仅教出了一个畜生儿子,自己也是个畜生,我们不应该用坏人做的恶事,来惩罚自己,对不对?”
“......”黎星若恍恍惚惚地听着,神智从偏执到清醒。
她掐入叶赫然手臂里的指甲,渐渐没了力道,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累,双腿缓缓软下来。
叶赫然抱着她,跟她一起蹲在地上:“小姑姑,左万已经受到法律的惩戒,那件事已经彻底过去了。”
黎星若抬起头,瞳孔涣散地看着他,动了一下嘴唇:“......那孩子呢?”
叶赫然语出惊人:“哦,我也可以是你的‘孩子’。”
“......?”黎星若的震撼太具象化,看着叶赫然,都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