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着神经的刺痛感,换第三个话题。
“吴慈生上面有人保。”
楼藏月漠然:“是吗?那就让他‘死’在自己人的手里吧。”
......
接下来几日,黎星若都跟吴慈生走得很近。
吴慈生“教”她写起诉状,模拟法庭,她重新走了一遍实习律师才会做的事,重新上手。
开庭那天,吴慈生也陪她去了,坐在旁听席上给她送去鼓励和肯定的眼神。
几个座位外的叶赫然,嚼着口香糖,简直是气笑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,他们是什么伉俪情深的情侣呢!
黎星若本以为这次她一定可以,然而,当她站上法庭,来自三年前的恐惧,还是如潮水那般,翻腾而来。
她几乎是第一时间从法庭逃走——好在她有两手准备,安排的是两个律师,她逃走了,另一个律师还能继续为这起案件辩护。
她逃进洗手间,拧开水龙头,泼了自己一脸的水。
......为什么不行?
为什么还是不行!
肩膀被人按住,黎星若反应极大,反手将人推开:“滚!”
也赫然抓住她的手:“小姑姑!是我!”
知道是他,所以才让他滚!
黎星若目次欲裂,她为什么就是忘不掉那一天?为什么就是把那种痛感记在了骨髓里?
她发泄似的推开叶赫然:“你那天为什么救不下我?!我那么信你,你为什么救不下我!”
这么多天了。
她终于把话宣泄出来了。
她就是怨他,就是恨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