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会借机侵占阿尔萨的财产,所以才认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当女儿,这样就不用太担心了。”
柳厌打了个响指:“哦,你这么说,我就理解了。我说呢,哪有那么多大善人,说白了还是为自己的利益打算。而且这不就相当于咱们古代,外邦要求公主和亲,皇帝没有亲生女儿,就随便封了一个公主送去和亲。”
沈徊钦颔首:“可以这么说,所以这位看似受尽宠爱的忒弥斯小姐,其实只是工具,她的话语权没那么大。”
柳厌放心了,转而说:“而且真不一定就是她,当年我们都亲眼看到那支箭射中她胸口,她不可能还活着,你说呢闻总?”
闻延舟对着壁炉展开手指,烘烤着冰冷的掌心。
他的黑眸映了壁炉里的明火,却仍是一片晦暗:“真真假假,明天婚宴自然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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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很快过去,次日便是万众瞩目的婚礼。
仪式在中午举办,宾客都在上午陆续抵达庄园,叶赫然和吴慈生几乎是同时到的,但两人没有任何交流。
他们一个是四盛的总裁,一个是四盛的法律顾问,但平时几乎不会没有交集。
叶赫然虽然是闻延舟送进四盛,但他接管四盛后办的几个项目都很漂亮,也没人敢说他不配这个位置,地位已然不可动摇。
叶赫然只跟闻延舟打了招呼,然后坐下。
吴慈生也已经听柳厌说了那位忒弥斯小姐的可疑之处,又带来了一点信息,他拿出几张照片:“这个就是索罗家那位新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