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女人,印象还不错。
她拍了拍闻延舟的手:“也好,延舟,你想得开就好。”
这句话,跟昨晚宴会贺老太太对闻延舟说的那句,“他现在对你找什么样的人,要求都不高了”一样,都是打哑谜。
除了闻延舟,在场没有人听懂贺老太太的内涵。
而闻延舟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贺老太太被佣人扶着上楼休息。
楼藏月坐了一小会儿,晕眩已经缓过来。
她身为秘书,礼数一向周全,也不想落人话柄,站了起来,礼貌疏离:“多谢聂小姐和闻总,刚才帮我说话。”
闻延舟目光从她那不知是困倦,还是疲惫的脸上掠过,看着她那双水雾蒙蒙的眼睛,神色不明。
聂连意上前握住楼藏月的手:“我们是老同学,不用这么客气。只是藏月,你一个人要怎么查?要我们帮你吗?”
楼藏月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,婉拒了:“我心里已经有数,不麻烦聂小姐和闻总。”
她没有求助,也拒绝帮忙。
闻延舟神色轻沉地注视她。
佣人走过来:“闻先生,客房已经准备好,在二楼。”
闻延舟冷淡:“走吧。”
聂连意最后担忧地看了楼藏月一眼,才跟闻延舟一起上楼。
两人走得很近,几乎是肩膀碰着肩膀。
楼藏月还听到聂连意对闻延舟说:“闻总,楼小姐在贺家,人生地不熟,又是一个人单枪匹马,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可能找得到凶手,老夫人强人所难,我们帮一帮她吧。”
“......”
聂连意就算是好意,但楼藏月听着有点膈应。
就是不知道是膈应聂连意,还是膈应闻延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