纰漏,帮沈徊钦安排得井井有条。
沈徊钦很满意。
峰会结束,与会人员要合影,楼藏月原本是站在一旁,沈徊钦喊她过去。
楼藏月只是顿了一下,然后就大方走过去,站在他的身后。
咔嚓一声,拍下照片,而这张照片,当晚就出现在峰会官方撰写的公众号文章里。
岫钰下班车上,随手点开,本是想关注一下行业动态,没想到就看到站在沈徊钦身边,着装得体的楼藏月。
他一下笑出了声,啊这?
釜底抽薪?暗度陈仓?
他立刻将文章转发给了闻延舟,有点忍不住幸灾乐祸,发了句语音。
“舟儿,虽然去参加葬礼,但也要时刻保持敏锐嗅觉,才能精准捕捉到新风口,这种专业文章,你多看看,有好处。”
......
市中心医院,病房,楼藏月接了一盆热水,准备去帮楼母擦擦手。
楼母已经转到普通病房,人也醒了,可以正常吃饭,也在尝试下地行走,只是反应有些迟钝。
但也正常,毕竟住了那么长时间的ICU,总是要慢慢调养才能恢复。
楼藏月关掉水龙头,又拿了精油,滴入水中,刚要端着水盆出去,手机就响了。
她还没看到来电,但似乎猜到是谁了。
楼藏月顿了一下,然后拿出手机。
果然是闻延舟。
她抿了下唇,接了。
但接了之后,那边是长达三分钟的安静,只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呼吸声。
闻延舟这会儿应该还在京城,京城的冬天比申城更冷,那一丝一缕的寒气,透过电流,传到楼藏月这边。
她先开口喊了一声:“闻总。”
然后她就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。
“楼藏月,”他说,“你还真敢耍我。”
楼藏月敢做,就做好了被他知道的准备,所以也轻轻一笑:“闻延舟,你可以用不存在的照片耍我,我为什么不能也耍你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