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嗯?
马路对面,古色古香的茶楼,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这一行人,高档整洁,引人注目,楼藏月也多看了两眼。
未曾想到,就见着,人群之中,有一个颇为熟悉的侧脸。
她蓦地愣住。
下一秒,就感觉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。
......
楼藏月最后没有回奉贤镇。
她打电话回家时,得知大姐带着小女儿在家里陪妈妈,她也就不奔波了。
天气渐冷,吃火锅最舒服,乔西西准备好了食材,她们就在那个阳台吃。
锅里汤沸腾着,烟雾腾空,熏得白炽灯都有些模糊。
乔西西随便问她学骑马学得怎么样?
楼藏月吃得很饱,有些犯懒,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,身上的米白色毛衣款式宽松,布料软糯,显得她有些慵懒。
她说得心不在焉,连乔西西回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:“......什么?”
“我说,你骂了闻狗,他居然没把你丢下马踩死,还勤勤恳恳教你骑马,他吃错药了吗?”乔西西现在对闻延舟的“尊称”是这个。
楼藏月扯了下嘴角。
不是吃错药。
她知道为什么。
因为以前她什么都是他教的,现在却变成沈素钦教,他占有欲作祟,非要抢回来,所以也要“教”她骑马。
当然,占有欲和喜欢,是不画等号的。
男人的劣根性一向如此,分开的女人,也是他的女人。
只是一般男人最多就只在心里想,不怎么敢做什么,而闻延舟不一样,他敢明目张胆地命令她必须孤独终老。
楼藏月不想再听那个名字了,打断乔西西:“你最近要是有听到什么圈子里的风声,跟我说一下。”
“啊?什么风声?”
楼藏月抿唇:“八卦,或者未公开的动态,比如谁谁谁回国了,什么都行,都跟我说一下。”
乔西西所在的公司,是大公司,她的同事经常出入那些公子哥儿的局,上次白柚被闻父送走的消息,就是乔西西从她的同事那里得来的。
楼藏月就是想通过她,打听看看,她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身影,究竟是不是他?
他是不是,要回来了?